正心修身,顺乎自然的老子主张静心息虑以观天道;孔子倡导“学而不厌”。
“学而时习之,不亦乐乎!”孔子一生好学不辍,到垂暮之年还在学《易》。学以修身,可谓楷模。
“不学诗无以言”,“不学礼无以立”,这是孔子对他儿子孔鲤的庭训。“诗”能够兴、观、群、怨——激起联想、观照习俗、构成族群的认同、搜集民众的批判意见;能够开扩视野,增加对自然界“鸟、兽、草、木”的认知。所以,在家能够“事父”,在国能够“事君”。既理解社会又理解自然,在各种场所才干应对裕如,言之得体。春秋时的人,家事、国事、外事,都喜欢引“诗”,《左传》、《论语》都能够为证。
学“礼”,才懂得自我约束。大到祭奠战争,小至婚丧嫁娶,视听言行中规中矩,才干立身处世。《左传》记载,郑庄公的兄弟京城太叔就由于“非礼”,被看出篡权谋国的野心,最终被赶出了郑国。
诗、礼然后还要习“乐”。“子曰:‘兴于诗,立于礼,成于乐。’”为什么还要习“乐”呢?从周公开端,“乐”就是与“礼”相配的。“礼”是辨别与次序,“乐”是和合与谐和。古时,行大典要奏乐。之中,要运用一种三孔的竹笛来引领指挥,以谐和众声,构成一种调和的现场气氛,把人的思想、心情都凝聚起来,在温情脉脉的血缘亲情中交融。“和”字本来作“龢”,左边的那个象形符号表示的就是以竹笛“合众声”,使节拍与旋律天衣无缝。“乐”被赋予如此严重的社会政治功用,缘于它调动心情、熏陶性情的特质。孔子深悉其中的奥妙,所以把它视为修身的終極,放大其功用,那也就是“天下归仁”的境地了。所以他事必躬亲,唱歌鼓琴击磬作曲无所不精。他在齐国“闻韶(乐)”三月不知肉味,能评说韶(乐)与武(乐)的美与善,能从乐曲的节拍旋律感知其内涵与情致,进而想见作曲者的人品。暮年回到鲁国还从三千多首诗当选定三百零五,重新谱曲歌唱,于是而“乐正”,“雅颂各得其所”。
学诗、礼、乐以培养德、行兼备、秀外慧中的形质,才干够堂堂正正做人。
“德”字,甲骨文在大路上(“行”)加一个“直”字会意,表示走直道、正道。后来的钟鼎铭文又加了个“心”字,表示心术,即心路正,也就是有纯粹的思想情操。这就把“德”的含义肯定为内在的忧秀质量。正是在这一传统意义上,孔子说:以完成理想社会为志向,以本身的美德为根据。这个美德应该就是得之于诗、礼、乐,等等,而构成的道德质量与情操。他又以“文、行、忠、信”教导弟子,“文、行、忠、信”是“德”的外化。其中“行”(去声)即操行,德行,道德行为。而,文以载道,忠以事君,诚信以待人,都是内心美德的外在流露,在孔子眼里,也就是做人处社会的基本。
学做人,还要学做事。德、行兼备之外,还要“游于艺”。这个“艺”指的是多样的技艺。在孔子施教的“六艺”中就包括了体育军事、文献书法和算术,以培育健全的人格和顺应需求的综合素质。所以,他的学生多以德、行、才、艺兼具贡献社会,令时人刮目。
学无止境,修身也就应该成为君子一生的事业。所以君子要学习他人的优点,以他人的差错为鉴,随时自我反省,“见贤思齐焉,见不贤而内自省也”,唯恐本人不修德,不研究学问,该做的事不去做,过错不能矫正。
如此,由我做起,扩展影响而齐家,而治国,则能够平天下。这就是仁学所设计的拨乱反正,回归大同理想的历史进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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